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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雾失楼台 月迷津渡[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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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闷的不行,深吸一口气醒来,一睁眼便见自己房中的帐顶。脖子生疼,动弹不得,但这疼痛却让我开心,因为这说明我还活着。我动了动手指,已经恢复了些力气,忙想撑坐起来,一旁传来织梦的声音:“姐姐醒了,姐姐醒了”

    接着便是一堆人脸放在我眼睛上:清宁、织梦、哥、墨题还有小晋的半个脸,个个都是黑眼圈。我猛地落入一个怀抱,竟是哥的:“栾妹,对不起害你受苦了”我没法转脖子,只能靠在哥肩上正对看着小晋得腰,只听得识乐的声音响起:“让我再看看。”前面便分出一条缝来,挤进来一身红衣。

    “还好,只需休息半月即可,幸亏栾妹底子好,只是这脖颈得半月不动,得受一阵子罪了。”

    我想点头,自己也是明白的,好歹学过几年医,却没法子点,只好嗯了一声,才发现连张嘴说话脖子都痛,真是郁闷。识乐给我脖子旁支了个架子,我皱皱眉,想也想得到我现在的样子该有多滑稽,好怀念现代医院里的石膏托啊折腾完识乐便走了,除了眼底微闪过一丝笑意外别无表情。我心下纳闷,抬手摸去怎么怎么摸怎么像个蝴蝶结再摸摸右边,竟也是的我没法转头看众人的表情,只听见小晋夸张的声音:“哈哈识乐小子总是这么有创意”我朝床顶翻了个白眼奶奶的,等姑奶奶我好了,再报仇也不晚。

    小晋放了脸在我上空做了几个鬼脸:“看你没事就行了,等你好了流年坊也差不多可以开了,你给我活蹦乱跳来开张,我就不在这碍事了,走人了先”说完便滚蛋了。

    哥坐在我床边,伸手上我的发,将我还去的簪花又轻轻地别上,墨玉似的双眼闪动:“这朵簪花栾妹还是留着吧,专为你打的,不戴岂不可惜”我扬了扬唇,算是应了。

    “栾妹不要担心,我已将紫浮锁了功,现在已是一废人了,哥没想到你会误闯那,害你遇险。”

    我皱了皱眉头,紫浮谁啊那个人叫紫浮挺“人如其名”的。

    “紫浮是楚幽冥手下十煞中的头煞,栾妹应是听说过的。被我擒来用兽玄阵困住已经一年多了,一向待他很是客气,但这厮却极难驯服,他以为栾妹是我送去说服他的女色,便下杀手了,吓着栾妹了。现在想来还觉后怕,西楚国人极擅毒药蛊虫,否则他哪是栾妹的敌手,下次不可再意了。”

    我又笑着嗯了一声,十煞我确实听说过,说白了就是楚幽冥的十个顶级杀手兼死士,哥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据说是一帮小孩被训练后丢到困兽毒虫极多的森林里,最后出来的十个便被楚幽冥训练成十煞了,这十个人还十个色,为首的便是紫浮。这家伙这么本事竟还被哥抓过来了,真是没料到。

    “本想这紫浮既是头煞,应是集戾气与私心于一身的,没想却极是忠心,极难驯服,像极西楚漠里的狼,我便也灰了心,断了收服他的想法,困着他以作他用,便也一直忘了没告诉你和三弟。”

    我虽还有很多疑惑,但总算明白了,心下想着等伤好了再去会会这家伙。

    哥起身与清宁一起去了军营,织梦识趣地早早离开忙活熬药去了,便只剩墨题和我了,这家伙总是这么会偷闲

    “以后要小心行事,不要再吓我了”我看着他泛红的双眼微微失神,正感动着呢,他的下一句话却让我感觉全无:“这下倒好,又要折腾我喂你半个月的药了,你最好配合点,要不就不要骂我登徒子。”

    我十二分努力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还是要上战场的人呢,这么容易就上了人家套,叫人怎么放心。”他的丹凤眼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知得厄”我模模糊糊咕哝了一句。

    “疼就别说话,瞎逞能。”

    我继续努力翻白眼。

    “这半个月我天天都会来陪你,让簟秋他们多忙活忙活。”说完便在我身边躺下。搂住了我,让我一阵想起了田雨来。脖子生疼,竟开始想家了。若不是发生这么多事还不见得会想家,这会却疼得想起家来了,好久好久没见过妈妈了,好想好想为什么我的一切会变成这样难道再也回不去那抱着我的小熊边嗑瓜子边坐在电脑桌前看电影的日子了我想打羽毛球,我想去水上乐园,我想和宿舍的丫头们一起玩,我想和爸妈一起逛街想着想着眼泪和鼻涕就一起下来了,抓起墨题的袖子就醒鼻子。他倒没什么意见,掏出帕子帮我擦:“怎么了,倒没见过你哭过呢,总是笑呵呵的。很疼”

    “想娘”我咕哝着说。

    墨题吃吃笑了起来,搂我搂得更紧了:“等事定了,我一定想法子和你一起回去,不管是坐船还是步行,再远也要去”

    我哭得更厉害了,这回是感动的,好像我一向很坚强,来了这后除了上次师父死的时候,我还没掉过眼泪。就这样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还是在墨题怀里,一睁眼便对上了他的单凤眼,盈满笑意:“你睡觉还在瞎咕哝,老皱个眉,好像做梦也在喝药一样”说完伸手上我的眉心轻揉:“以后有不开心的不要再憋着,来找我哭,不过只准找我一个人哭饿不饿已经过了午时了。”

    我又嗯了一声,他便出去张罗去了,我可怜的颈部肌群早已麻疼了,总是这个姿势固定着,太难过了,这一疼疼出我一身汗。

    远远便闻见一股子中药味,我更头了,墨题竟端来的是一碗药粥。一没胃口,二没法吃嚼,喝了半碗,便再也不愿张嘴了。

    难道我以后天天就得这么过god

    等我把这半个月熬完,流年坊果然可以开张了,这半个月我除了难受别的倒也只好不坏。墨题天天来,小晋、清宁和哥天天搜肠刮肚从外面带好玩的给我,特别是清宁,在我伤后一周如期和齐将军出发去了北疆,走之前买了一堆玩意,我觉得他就差拨浪鼓没买了,搞得我现在床上像个婴商品店,我很抓狂,走之前还一步三回头,怎么也不放心,不过也难怪,我心里也怪怪的,来这三年了,第一次和这小子分开。识音嫂子倒也隔三岔五就过来,琴却依旧很少露面,只跟着识音来过一回意思了一下。其余人嘛,除了识乐每天来帮我治疗外也是一个一个的往我这窜,我这一病,到让整个王府热闹不少。不过提起识乐那厮我更抓狂,他每天来给我换敷料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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