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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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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飞鸾做了一场梦。

    燥热,混乱,肮脏得难以启齿。

    来到落昙镇以后,每一晚他都会做梦。最初十几天,也许是内心还报有希望的缘故,梦境大多是美好的。

    何岸跟他回了家,住在一栋yAn光清透的房子里,那儿墙壁雪白,庭院翠绿,抬头就是绵延的花荫,花荫尽头转角处有一间玻璃温室。何岸会枕在他腿上午睡,睡醒了,就慵懒地打个呵欠,从松松的睡衣袖口里伸出一截小臂,攀住他的脖子。发梢拂过面颊,轻柔得像一根没有分量的羽毛。

    Omega在他耳边撒娇低语,弄得颈子痒热,接着,薄薄的皮肤被两颗虎牙给叼住了。

    “咬到你了。”何岸笑起来。

    他们的铃兰也长大了,四五岁的俏娃娃,可Ai得好b一朵向yAn花。又天生胆肥,在幼儿园逮着了不讲理的Alpha宝宝就打,天不怕地不怕,只有坐在爸爸臂弯上,才扮出羞答答的模样。

    郑飞鸾把最好的Ai都给了他们,也得到了最好的回馈。

    梦里的厨房有米饭香,客厅有孩子的笑闹声,到了深夜,卧室的墙壁上还会有床头灯照出的两道影子。

    那段时日,郑飞鸾每天早晨醒转,踏出二楼房间,看着客栈庭院里低头洒扫的何岸、蹒跚学步的铃兰,都觉得幸福近在咫尺。

    美梦即使尚未成真,也在未来等待。

    可是慢慢的,梦变了味。

    他渴了。

    现实是令人失望的,何岸分明那么温柔,却似一粒蒸不烂、煮不熟的铜豌豆,怎么都不肯宽恕他,摆在他面前的路b想象的曲折了千百倍。

    怎么办呢?

    身T寂寞了太久,信息素躁动难安,梦里蜻蜓点水的浅吻循环往复,渐渐也变得索然无味。

    他就像一个遗失行囊的旅人,最初还能看进沿途风光,后来严重缺水,通T便只剩一种愈演愈烈的痛苦:渴。无时无刻都渴,渴得丧失了尊严,想要水泽,想要湖泊,想要哪怕饭粒大的一滴雨。在yu求面前,再美的风光都不过是一幕潦草的布景。

    喉咙起了火,烧得他辗转难眠。

    我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可以再进一步的,对不对?

    你也想要的,宝贝,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于是,当何岸在厨房和面调馅、准备包一盘饺子做晚餐的时候,郑飞鸾从背后拥住了他,手指钻进衣摆,带着一点难耐的sEyU,抚m0起了那片温热细腻的皮肤。

    然而……

    何岸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他把自己藏了起来,如同烈日下的影子,消失得彻彻底底,任郑飞鸾怎么呼唤都不现身。

    郑飞鸾以为是自己举止太轻浮了,惹得何岸生厌,便试着改在床上求欢,但无论他把氛围营造得多么浪漫,烛光、熏香、玫瑰、香槟……结果都一模一样。到后来,梦中的何岸甚至已经能读懂他的眼神,四目相对,只消流露一分yUwaNg,那清癯的身影立刻化作一GU烟尘,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段时间,郑飞鸾总也睡不到天亮,往往凌晨就惊醒过来,整个人口g舌燥,在炉子上g烤了一宿似的。

    他仰脖一口气灌下去三杯水,然后颓坐在床畔,十指深深cHa入发间,用力抻扯着头皮。

    心里还是渴。

    渴疯了。

    撑着栏杆向下望,何岸的窗户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可郑飞鸾知道,救命的水源就在那里,凉爽,甘甜,诱惑他再度犯错——白天他可以控制住自己,但夜晚入了梦,JiNg神松懈,受缚的yUwaNg便伺机而动,催促他去侵犯何岸。

    两个房间相隔不过十几米,要是寻偶症发作了……

    他不敢想象后果。

    信息素g渴持续到了二月末,梦境一夕一改,变得更加令人胆寒:他终于捉到了何岸。在哪儿捉到,就在哪儿qIaNbAo。

    yAn光下的玻璃温室里,花架东歪西斜,泥土溅落一地。他把何岸禁锢在温室角落,迫使他屈膝跪着,从背后掐住腰,凶蛮地进进出出,但是……这根本不管用。

    不管用。

    做得再久,他也S不出来。

    Omega颈后空荡荡的,咬穿了都不见一滴信息素。他寄托了全部希望的绿洲,不过是h沙中的海市蜃楼。他被折磨得近乎崩溃,双眼血红,下腹胀痛难忍,SiSi抱着何岸的腰,哀求他施舍一点铃兰香。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求你,求你给我。

    然而南柯一梦,原本就是虚幻,又哪里来的铃兰香呢?

    每天清早,郑飞鸾都在濒临ga0cHa0而不得的痛苦中醒转,耳边是心脏急促鼓动的巨响。他躺在床上,咬着牙,脖颈青筋崩显,清醒着一秒一秒熬时间。约莫一刻钟,热出的汗水浸Sh了床单,那y热的X器才会疲软下去。

    神智一松懈,手腕又钻心地疼起来。

    左臂搁在床沿,腕上一根指粗的绳索捆了两圈,紧紧绑在床头,打了结实繁复的十几个Si结。稍微一动,粘连染血的皮R被撕扯开,就疼得人倒cH0U冷气。

    他坐起身,背靠着床头,用右手慢慢解开了绳结。

    这是他睡前亲自绑的,左利手,所以绑左腕。经过一夜挣扎,手腕早已磨得血迹斑驳。创口处的血Ye开始凝结,要先将绳索小心扯离皮R,拭净血W,涂上聊胜于无的碘酒,再绑一条深sE缎带以作遮掩——缎带不能绑太紧,摩擦频繁了容易疼,也不能绑太松,免得一个不慎,当着人面露出狰狞的伤口来。

    那天何岸问他,寻偶症究竟有没有痊愈。

    他撒了谎。

    根源X成瘾永远不能被戒断,只能依赖暴力手段控制,b如绳索、手铐、安眠药。挣扎得越惨烈,就代表越有必要。

    手腕勒出的一圈伤口,白天来不及愈合,夜晚又添新创。粗绳磨破nEnG痂,淌出鲜红的一摊血。几个月下来,寸许宽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

    郑飞鸾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但他清楚,坚持不住的那天,就将是他不得不放弃何岸的那天。

    这一晚,梦境又起了少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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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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