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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英雄拒色[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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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门,果然里面灯光明亮,房内布置得风光旖旎,颇有一番诱人气息。

    地上没人往床上看去,许旦正拥被依壁而坐。

    许旦见来的是个身高八尺,脸色赤红,浓眉环眼,短须如戈的莽汉,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认出此人是谁。

    她在太原阳曲客栈便见过王大康,来到迷踪谷后,在聚义厅也曾两度见过却没料到霍元伽会把今晚的令牌交给他。

    王大康嘿嘿笑了几声不吭不哈的就在床边的椅上坐下。

    许旦皱着柳眉道:“怎么是你?”

    王大康噘了噘嘴道:“是我不行吗?霍盟主叫俺来,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怎敢不来?”

    许旦又皱了皱眉道:“可有令牌?”

    王大康顺手把令牌掏出来在灯下一亮道:“这他妈的还是假的?”

    许旦道:“你话怎么这么难听?”

    王大康道:“嫌难听就堵上耳朵!”

    “你是做什么来的?”

    “废话!当然是睡觉来的。”

    “那你就睡吧!我把床让给你。”

    “你准备睡哪里?”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岂有此理!你今晚就是陪俺的。如果没你陪,俺何必到这种地方来?”

    “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

    “还用俺讲吗?”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俺早就照啦!白脸是绣花枕头,只有俺这样的才管用。”

    王大康就这么一句话竟然真的勾动了许旦的心。

    原来许旦是个夜夜离不开男人的女人,她之所以心甘情愿在东海院接待群雄口头上讲的是牺牲我,实际上正是成全我。

    偏偏她自从来到迷踪谷,眼见有那么多雄壮威武的男人却一个也弄不到手,只有霍元伽曾光顾过她两次。

    但那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好不容易想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成立了东海院前两晚的“客户”竟又没来,使得她独守空闺,夜以达旦,好不难耐。

    想到这里,又想起王大康方才那句“白脸是绣花枕头,只有俺才管用”那句话,便很快对王大康来了兴趣。

    反正上床后吹熄了灯管他什么脸,只要管用就好。

    王大康不知许旦在想什么,仍是坐在那里不动。

    许旦也斜着媚眼一笑,随即推开被子下了床

    王大康道:“你要做什么,是不是要赶俺走?”

    许旦咯咯笑道:“既然你持有霍盟主的令牌,我怎能赶你走。”

    王大康笑道:“那是你已经看上俺老王了?”

    许旦媚眼又是一抛道:“你虽然不是白脸,总还是条英雄好汉,我敬的就是英雄好汉。”

    她着提起茶壶,倒了杯茶,双手捧了过来。

    王大康接过茶又放回桌上道:“你对俺老王还真不错!”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不错?”

    “方才在楼下那个叫王三的你不肯给客人倒茶,他抢着要上来倒。”

    “他为什么没来?”

    “是俺不准他来。”

    “为什么不准他来?”

    “俺对他:‘仙子连觉都肯陪俺睡,怎会不肯倒茶?现在你果然主动倒了茶,可见俺的话不差。”

    “那你就喝茶吧!”

    “待会儿上了床再喝。”

    “为什么现在不喝?”

    “现在不累,也不渴。待会儿办过事那时才真正需要喝杯茶解渴。”

    原来王大康虽是个粗人,却粗中有细,尤其临来时不少人都要他提高警觉,万一茶水中放有什么药物,岂不上当?所以他才决定不喝。

    此时,许旦早已春心荡漾,而且生理上某一部分越来越“渴”,自动又回到床上道:“时间不早啦!吹熄灯上床来吧。”

    王大康摇头道:“别急,俺还要坐会儿,而且灯也不能吹。”

    许旦道:“我就没见过你这种男人。”

    “俺这种男人怎么样?”

    “别的男人进房间,必定急着上床哪有坐着不动的!”

    “俺是在养精蓄锐,待会儿上了床才有戏头,你懂了吧?”

    “既然你想坐会儿,就把灯吹熄好了。”

    “不成,俺还想看看你。若吹了灯,你让俺看王八还是看乌龟?”

    许旦虽觉得王大康话太粗,却并未着恼,因为,她只希望待会儿在床上得到补偿只要在那方面能得到满足,被骂几句又算什么?

    她默了一默道:“你要看,现在就看吧!”

    王大康咧了咧嘴道:“你衣服穿的紧紧地,有什么好看的?”

    许旦道:“你可以看我的脸!”

    王大康道:“俺若只是想看你的脸,何必到这里来看?”

    “你要看哪里?吧!”

    “上次在大厅里你曾把子露出来,那次俺眼睛有毛病,没看清楚可不可以再露一下?”

    许旦毫不犹豫,胸衣扯,露出了一边r房道:“你仔细看吧!”

    的确很美!

    王大康瞥了一眼道:“还有另一边!”

    许旦又把另一座高峰揭开了幕,道:“好看不好看?”

    王大康摇头道:“没什么好看的!”

    许旦愣了愣道:“你这人好像是块木头,实对你,我从前也在大庭广众表演过,只要我一露,就有上千对眼睛盯过来,就像苍蝇见了蜜蜂一样,怎么轮到你就没有看头了呢?”

    王大康正经八百地道:“俺想看的,是希奇古怪的玩意儿。你那一对东西,根本没什么特别。你有的别的女人也有。俺早就看过了,当然不想再看。”

    许旦只气得牙根发痒,崩着脸道:“你到底想看什么?”

    王大康反而沉住了气,慢吞吞地道:“你给俺看什么,俺就看什么,反正俺只要好看的”

    只听一阵衣服扯剥的声音,接着许旦道:“给你看!”

    王大康抬起眼来,见这时许旦上半身已整个赤裸,不觉嘿嘿一笑道:“你这一身肉,在屠宰场随时都看得到,和剥了皮的肥羊差不多,也没什么好看的。”

    许旦简直气昏了头,吼道:“你未免太过份啦!”

    王大康道:“俺早就过,要看特别的。你这副身材即使不像剥了皮的羊,也和一般女人没什么两样既然都一样,还有什么看头的。”

    许旦咬牙切齿道:“如果我跟别的女人不样,那不就成怪物了?””

    王大康道:“俺本来就是想看怪物的。”

    许旦强忍着气道:“那你是不想看了?”

    王大康有一搭没一搭地道:“你那下面俺还没看过,可不可以脱下裤子让俺瞧瞧?”

    “你不是没什么好看的吗?”

    “俺估计着那地方可能比较好看一些,一定跟别人不同。不过俺也不勉强你高兴脱就脱,不高兴脱就拉倒。”

    许旦把心一横道:“脱就脱,老娘在大庭广众都不在乎,还在乎你!”

    “要脱就脱,用不着多废活!”

    许旦对脱裤子动作熟练,三把两把便把下身也脱了个精光。

    还摆个姿势

    她可能以为男人都是探险家,王大康必会扑床去“探幽访胜”。

    岂知王大康只是瞥了一眼,冷冷笑道:“俺看跟别的女人也差不多,实在没什么特别既然如此,俺就走啦!”

    边边站起身来

    许旦做梦也没想到凭着自己的一身“本钱”,居然会招致这样的后果,气得几平连话也不出。

    好在似乎又有转机,王大康刚走出房门,却又转身回来。

    许旦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还是回来了,可见老娘还是有吸引力!”

    王大康笑道:“俺好不容易来了总该留个纪念。”

    许旦听对方语意暖昧,只道王大康已回心转意,忙道:“那你就上来!”

    王大康道:“要留纪念,何必那么麻烦?”

    许旦更是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只见王大康手指一弹,用手捏成的纸丸正弹在那许旦两条大腿中间。接着冷哼道:“这就是纪念,你懂了吧!”

    完话,将令牌扔在床上,大步下楼而去。

    此刻的许旦气得岂止发昏,简直是一佛出世,二佛涅磐,昏天黑地了半晌才向窗外大声喊道:“王三快来!”

    一阵楼梯声响,王三出现在房门外道:“启禀仙子,有什么吩咐?”

    许旦狠声道:“去把盟主请来!”

    王三干咳了两声道:“启禀仙子,的不敢去”

    “为什么不敢去?”

    “盟主的身份地位不同只能他叫别人去见他,别人不能叫他来见。”

    “我是仙子身份地位也不同。”

    “你虽然被称为仙子,实际上也是人,总不可能比盟主还大。”

    许旦只好穿好衣服下了床,哼了声道:“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王三道:“要见盟主本来就该仙子自己去。”

    许旦忽然问道:“你刚才是否看到我光着身子?”

    王三道:“看见有什么用?仙子也不是不知道,的那个早就没有了!”

    许旦道:“早知如此,盟主就不该给你们两个阉掉,下楼去吧!”

    王三听不懂许旦话中之意,愣愣地下楼而去。

    许旦径来到霍元伽的住处,经过门口警卫喽兵的通报,在一所布置豪华的房间会见了霍元伽。

    霍元伽因须履行苗素兰的百日之约,日前仍是单人独房。

    时间已是一更过后,即将三鼓,霍元伽早已就寝,此刻正是披着衣服,从床上爬起来的。

    许旦一进门就没好气的道:“盟主,你究竟搞的什么明堂?”

    霍元伽被弄得犹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眨着三角眼道:“你什么?”

    许旦道:“我的是话,你连话也听不懂?”

    霍元伽在床前椅上坐下道:“有话好好讲,何必发脾气?老夫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你今晚把令牌发给了哪一个?”

    “发给了王大康,难道他也没去?”

    “他去了。”

    “他去了就好,你还气呼呼的来找老夫做什么?”

    “就是因为他去了,所以我才来找你!”

    “你先前跟老夫过,希望找个能干的,老夫料想王大康在这方面必定很能干,所以才决定把令牌发给他。是否他动作太粗暴,让你受不了,才来找老夫出气?”

    “他若在办事的时候粗暴本仙子欢迎还来不及,可惜他粗暴得不是地方。”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明白。”

    许旦随即把方才的经过,毫不隐瞒和盘托了出来。

    霍元伽紧皱眉头道:“有这种事?王大康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许旦撇嘴道:“你问我,我问谁我若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来找你了。”

    霍元伽摸着胡子沉吟了半晌道:“你准备怎么办?”

    许旦咬了咬牙道:“宰了他!”

    霍元伽摇头道:“王大康是崂山三雄之一,在胶东一带,名头十分响亮,在迷踪谷也是重要头目,不是想宰就宰得了的。”

    “你可以找个罪名办他。”

    “他只是对你无礼,这种罪名,只怕不太妥当。”

    “难道你就不能栽他一个别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别急,让老夫慢慢处置,将来总会给你出这一口气,时间不早,你就回去睡吧!”

    许旦一扭屁股道:“不成,你跟我讲好了今天有男的到东海院陪我睡觉,现在又落了空,这一晚让我怎么熬?”

    霍元伽嘿嘿笑道:“那就由老夫陪你睡怎么样?马上上床吧!”

    许旦又把屁股扭道:“也不成,我自己有现成的东海院,何必上你的床。”

    霜元佃道:“没关系,老夫情愿到你那里去!”

    许旦摇头道:“还是不成。”

    霍元伽愣愣地道:“这样不成,那样也不成,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许旦道:“咱们两个已经有过好几次临床经验,我要换换口味。”

    霍元伽垂头丧气吁了口气道:“你别闹,明天老夫一定能找个真正能干的发令牌给他,如果再出问题老夫情愿把脑袋割下来交给你!”

    许旦吼道:“不成,我今天晚上就要!”

    霍元伽强抑着性子道:“现在已经快到二更,何必为这事去惊动人你就忍一忍吧!”

    许且道:“我已经忍了好几个晚上,早就忍不住啦!”

    霍元伽道:“这不是存心给老夫为难吗?老夫要陪你你又不肯,难道将就一晚上也不可以?”

    “这种事哪能将就?”

    “好吧!你先回去,老夫马上就派一个人去向你报到。”

    “不要你派的,我要自己选。”

    许旦一嘟嘴,又道:“我要那姓麦的子。”

    “我不是早就对你过吗?那子的脾气王大康还坏,连王大康你都受不了,怎能受得了他。”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如果再闹出事来,你可不能找我。”

    “我自己选的当然不找你。”

    霍元伽皱眉摇头道:“好吧!老夫就依你,可是令牌还在王大康身上。”

    许旦掏出令牌道:“那姓王的临走时已把令牌扔在床上,我带来了。”

    霍元伽接过令牌喃喃自语道:“老夫原以为成立东海院是件好事,哪知刚开张就惹来这么多麻烦,三更半夜发令牌,像什么话?”

    许旦催促道:“你别罗嗦,快派人把令牌送给那姓麦的伙子!”

    霍元伽哼了声道:“老夫这就派人送你回去等着吧。”

    虽然柏龄院所有的人已经上床就寝但王大康的回来,却又把众人惊醒,为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再度齐集在客厅围着王大康问长问短。

    只有苗素苓因已风闻不是什么好事,一个人仍躲在房间里

    当下王大康主动把经过了一遍。

    笑面佛鲍超道:“老三,你干嘛玩出这么一手明堂来?”

    王大康道:“若玩女人,俺也不是没玩过何必一定找她。”

    鲍超道:“那女人的身材不是很好吗?”

    王大康道:“那种身材满街都是,男人找女人,至少该找个有女人味的,看她脱衣表演是个新鲜,若和这种女人上了床,不倒胃口才怪更何况俺还有顾虑。”

    鲍超道:“顾虑什么?”

    王大康道:“她连身上都有毒,那地方当然毒气更深,如果弄成一身烂疮,迷踪谷哪里找大夫去”

    鲍超颔首道:“很难得,你还顾虑得这么周到。”

    王大康口沫横飞道:“这是切身大事,当然不能不顾虑,还有就是俺想起一句话来。”

    “哪句话?”

    “开头是齐鲁两个字,下面是……”

    王大康着望向老二鬼诸葛洪泽道:“你给俺接下去吧!”

    洪泽道:“是不是齐鲁为礼义之邦那句话?”

    王大康猛一拍手道:“对!就是这句话,俺虽然不上来,意思却懂,俺们那地方出过孔圣人,又出过一个兵圣孙子。如果俺得了那种病,被那种病折磨死,怎能对得住死去的两位圣人!”

    大伙儿都觉得好笑。

    就在这时,柏龄院门外的警卫喽兵奔进来报道:“禀副盟主,盟主身边的一位韩头目要进来的不敢作主。”

    钟一豪一愣道:“这种时候,他来做什么?”

    那喽兵道:“的问他,他不肯讲”

    余亦乐道:“既是盟主派人来,那就放他进来吧!”

    那名韩头目很快便走了进来向钟一豪施了一礼后两眼却滴溜溜的往每人脸上乱转

    钟一豪道:“你是做什么来的?为什么不讲话?”

    原来霍元伽想到麦明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对男女之间的事必定还是面皮甚薄,唯恐他当众因羞恶而拒绝,所以特别交代这名送令牌的心腹头目韩龙要在人不知鬼不觉的状况下把令牌交给麦明。

    此刻韩龙见客厅内这么多人在场,自然不便开口。

    钟一豪见韩龙仍不话,喝道:“你可是个哑巴!”

    韩龙只得期期艾艾的道:“的想单独跟麦侠讲几句话!”

    钟一豪道:“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单独见麦侠?”

    韩龙面色憋得赤红嗫嚅着道:“的……的……”

    只见麦明双眉一挑,叱道:“我麦明和霍盟主之间从没什么暗地往来,你子若现在不肯讲,于脆就滚回去吧!”

    韩龙见已没办法将麦明引出,只好从怀里把那块令牌掏出,双手恭恭敬敬的送到桌上道:“盟主要的把这令牌交给麦侠。”

    顿时客厅内所有的人皆为之一呆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麦明。

    麦明脸上一热立即把令牌往地上一掷,骂道:“王八蛋!这算什么意思?快带回去交还霍元伽!”

    钟豪担心因而闹出祸来,连忙吩咐韩龙道:“你回去吧!令牌就留在这边。”

    韩龙走出两步,又硬着头皮回头道:“副盟主干万劝劝麦侠,要他一定去。”

    韩龙走后,钟一豪捡起令牌放回桌上道:“麦老弟,这是何苦?去不去在你,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若韩龙回去把刚才的情形告知霍元伽霍元伽心胸狭窄,岂不给咱们惹来麻烦?”

    麦明愤愤地道:“好汉做事好汉当,绝不牵连众位兄长。若明天霍元伽找上我,我就大闹场给你们瞧瞧!”

    王大康立即在一旁附和着:“好也!我赞成。”

    洪泽瞪视着王大康道:“你少在旁助阵。”

    麦明仍是一脸要惹事的样子。

    钟一豪道:“麦老弟到底去是不去?”

    麦明马上两眼一瞪道:“当然不去!”

    却听余亦乐慢条期理的道:“为了顾全大局,我劝麦老弟还是去的好。”

    麦明道:“你为什么也这样讲话?”

    余亦乐道:“当然我是为了大伙着想,何必一定要闹出事来?”

    “为了不去嫖女人就闹出事来,你未免太题大作了吧!”

    “话不能这样,事情可大可,何必惹得霍元伽不高兴。”

    “那就换个人去怎样?”

    “不成,令牌是发给你的若霍元伽查问起来去的不是你,岂不是一个罪名?”

    钟豪也紧跟着道:“去了后要不要碰那女人,一切由你反正霍元伽只是要你到东海院过一夜,只要过夜,就算交代了差事。”

    麦明在七嘴八舌的劝下,总算同意了。他站起身来取起桌上的令牌道:“我去啦!你们都回房睡吧!”

    麦明来到东海院门前,负责警卫的还是原先那名喽兵。

    他眼见王大康出去,又见麦明进来,虽觉得怪怪的,却也不敢再盘问不过心里却在暗自嘀咕道:“这位仙子真是了不起,一晚上竟要换两个男人才过瘾!”

    本来这时候东海院的大门应该是关着的因许旦事先有交代,因之此刻只是虚掩着。

    在麦明的想法里,许旦必定已经睡着了。哪知当他揭帘入内,只见这女人正披着一袭薄纱,拥被坐在那里。

    骤见进来的是麦明这女人的双眼顿时一亮,因为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麦明也和王大康一样,一进门就在椅上坐下。

    许旦双眸秋波闪转,面泛桃花,嗲声嗲气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麦明不动声色道:“霍盟主刚才才把令牌交给我,我不现在来什么时候来?”

    许旦媚眼笑道:“时间不早啦!快上床吧!”

    麦明道:“你总该让我先休息休息。”

    许旦道:“上床躺下休息不是更好吗?”

    麦明摇头道:“上床以后就不能休息啦!”

    这句话不知麦明是否有意而发,但听在许旦耳朵里,却乐在心里,为了让对方能养养精神,只好强忍着打心底向上直冲的欲火,暂时保持镇定。

    岂知麦明不但久坐不起,连眼睛也闭了上去。

    许旦再也忍不住,搭讪着问道:“你怎么也不睁开眼看看我?”

    麦明依然不开眼道:“闭上眼去,才是真正的休息。”

    许旦又是一喜,暗道:“这几夜的空虚,待会儿睁开眼来看看,我这里有好看的,可以替你养眼。”

    她本来只披了一袭薄纱,薄纱之内,完全中空,这时把被子一推,再肩膀一抖,已脱落下来,那油光光的身子,已完全一丝不挂。

    可惜这般旖旎风光,麦明还是没睁开眼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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