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血仇,一朝得报[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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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跟我讲对不起。”
nbsp“你不是有了悔意,而是承受不住剧烈的痛意。”
nbsp“做错事,都有代价,大人是,小孩也是,当年你对常家人挥起屠刀的时候,你就注定会有这一天。”
nbsp残破的,虚弱的斗笠再次喃喃道:“我……只是……听从……上仙的……命令。”
nbsp常小鱼道:“上仙命你杀我全家,却唯独留下我,你没想到原因吗?”
nbsp“这就是棋子的悲哀。”
nbsp“棋手可以知道全局,而棋子永远只能被动的走出下一步,连三步之外都看不到,当上仙命你除掉常家人,却留下我的那一刻,你的结局就已经被写好了。”
nbsp“你以为跟着上仙就可以逃避制裁?错了,这么多年来,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坚信自己能找到你,这是我无比强大的念力,在冥冥之中让我大仇得报。”
nbsp“现在,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nbsp随即,常小鱼拿起烙铁,用掌中火焰将其烧红,烙印在斗笠新生的胸膛,皮肉焦糊的恶臭中,金光压制着符文侵蚀血肉的痛苦,同时清晰地说出:“此印再祭常家人!”
nbsp他拿起带有细小锯齿的钢刷,蘸着阎青云特制的、能放大痛觉的盐卤,在斗笠新生的、布满创口的背部,一下下地刮擦,每一次刮擦,都带走一片模糊的血肉,露出下面粉红的嫩肉甚至惨白的骨膜,盐水渗入,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攒刺。
nbsp他拿起一根中空的长针,刺入斗笠新生的眼球边缘,将一种能腐蚀视神经的毒液缓缓注入。
nbsp每一次行刑,常小鱼都精准地控制着力度和深度,避开所有致命的要害,金光的伟力不仅用于复原,更用于维持斗笠的生命力,确保他不会因失血过多或剧痛休克而死。
nbsp同时金光还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禁锢着斗笠的灵魂,让他无法自绝,甚至连昏厥都成了奢望,他只能清醒地、无比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那叠加的、永无止境的极致痛苦。
nbsp地下室早已变成了真正的修罗场,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皮肉焦糊味、还有毒液腐蚀的甜腥味。地面被粘稠的鲜血和破碎的皮肉组织覆盖,滑腻不堪。
nbsp斗笠的身体已经不成人形,四肢扭曲,遍布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新生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寸完好,青黑、焦黑、血肉模糊,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他如同被拆散了又重新粗糙缝合起来的破布娃娃,浸泡在自己的血污之中。
nbsp他的惨叫声早已嘶哑无力,只剩下喉咙里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嗬嗬声,伴随着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的抽搐。
nbsp那双被强行复原的眼睛,瞳孔涣散,只剩下无边的痛苦、恐惧和彻底的绝望,他看常小鱼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看一个人,而是在看降临人间的、执掌酷刑的魔神!
nbsp阎青云被金光禁锢在角落,以屈辱的跪姿目睹了全程,他黑袍下的身体同样在微微颤抖,并非因为金光束缚,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无法抑制的寒意。
nbsp他以为自己手段足够酷烈,但与眼前常小鱼这冷静到极致、精准到残忍、仿佛在执行某种神圣仪轨般的复仇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nbsp那无上伟力带来的碾压感,那漠视痛苦的绝对意志,让他这个自诩心狠手辣的邪修都感到了灵魂的战栗。他毫不怀疑,常小鱼此刻展露的,不过是其真正实力的冰山一角!
nbsp“说话。”
nbsp常小鱼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波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nbsp斗笠涣散的瞳孔艰难地聚焦了一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气音,极致的痛苦摧毁了他的意志,也摧毁了他的语言能力。他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涎水和血水混合着不断淌下。
nbsp常小鱼微微皱眉,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再次凝聚起一点微弱的金光,轻轻点在斗笠的喉咙上。
nbsp金光渗入,如同最精密的修复工具,强行理顺了他受损的声带和发声神经。
nbsp“呃……对……不……起……是……是上仙……”斗笠终于挤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字,声音嘶哑破碎,如同砂纸摩擦,“命……令……杀……常家……鸡犬……不留……”
nbsp“我知道。”常小鱼的声音冷冽如刀,“继续说。”
nbsp“我……与……常家……没有……仇,我……只是……执行……上仙的……命……令。”
nbsp“对……不……起……”
nbsp“我……是杀了……常家人……可我……没有……虐杀……”
nbsp“他们……没有……没有……痛苦……”
nbsp“那些下……毒……的事……不是……我……干的,我……不屑……那种手……段。”
nbsp斗笠破碎嘶哑的声音,如同风箱漏气般断断续续地在地下室回荡,每一个字都浸满了血与痛,却也带着一种垂死者最后的、微弱的辩解。
nbsp常小鱼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脸上的阴狠与复仇的狂热,在听到这几句话时,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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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死死盯着地上这团不成人形的血肉,那双强行复原的眼睛里,此刻只有纯粹的、被痛苦彻底淹没的绝望,以及一丝寻求解脱的祈求。
nbsp那眼神不像是在撒谎,更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工具,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冰冷的事实。
nbsp“没有虐杀?”常小鱼的声音低沉下去,不再冰冷,却蕴含着更深沉的、几乎要将空气冻结的压抑,“所以呢?一刀毙命?让他们在睡梦中安详离去?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痛苦?”
nbsp他猛地俯身,一把揪住斗笠那仅存几缕枯槁头发的头颅,强迫那双涣散的、浑浊的眼睛对上自己燃烧着复杂火焰的瞳孔。
nbsp“看着我!”常小鱼的声音如同闷雷炸响,“看着我,然后告诉我!当你把冰冷的刀锋刺进他们胸膛时,他眼中是否有恐惧?当你拧断他们脖颈时,他们是否来得及哭喊?当你看着常家血流成河,那些面孔在你脚下变成冰冷的尸体时,你的心,真的没有一丝波澜吗?你只是执行命令?好一个执行命令!”
nbsp“告诉我!他们的血溅在你脸上时,是温热的还是冰冷的!”
nbsp“告诉我!”
nbsp常小鱼的咆哮在地下室激起阵阵回音,震得墙壁似乎都在颤抖,他揪着斗笠头颅的手剧烈地颤抖着,金光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溢散,灼烧着斗笠的头皮,发出滋滋的轻响,带来新的痛苦。
nbsp但斗笠只是本能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呜咽,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除了痛苦和恐惧,再也映不出任何具体的画面,更无法回答常小鱼那字字泣血的质问。
nbsp他只是一个刽子手,一个精准、高效、或许不屑于额外折磨,但绝对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他记得命令,记得任务完成,却未必记得每一个死者的面孔和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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