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3[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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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人，恐怖了自己。有商界的朋友打趣说，自己长得像周润发，——没有人家年轻长得帅，有他现在长得老！

    nbsp胡子都白了，老啦！

    nbsp人年纪大了，眼睛无神。

    nbsp小家笑，“训人还有力量，没老啊！”

    nbsp“我图啥呀？忙来忙去……”

    nbsp“你有公司，那是自己的呀。”

    nbsp“我是为了谁呀？”

    nbsp“你有儿子呀。”

    nbsp举哑铃，做俯卧撑，做扩胸运动。“身体是自己的呀。”

    nbsp说旅游，好几个地方都没看着。小家问怎么呢？晓宇说有雾。小家说游泳，去海里边，都赶上风，游不了，让浪给打回来。

    nbsp小家说：“小明‘闭关了。”

    nbsp晓宇问怎么闭关？小家说谁也不见，不联系，不出屋了。晓宇说那不就是航天员被留在太空里了吗？

    nbsp想想，认识的人——一个个你看不上他，他嘲讽你，嗨，实在没意思！晓宇踢腿，狠劲踢。

    nbsp小区里的灯亮起，周围景物像过去舞台上的布景。

    nbsp晓宇唱歌，唱那微山湖上，小时候唱不怕开头的词“悲”，因为盼着唱后边的激越欢乐，现在怕听“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不等到后边就赶紧停。有人不在人世了，上天国“对立”去了——那可没有他们可争之位。算一算，和自己认识并有过交往的人，能有一个“连”，其中死的得有一个“班”；捋一捋，死的人都是坏人，自己不喜欢的人，挺准！——坏人也有健在的，还活得挺好呢，当他妈大官儿呢。

    nbsp有一天晓宇做梦：许多人坐一块儿，在一个大桌周围，自己的位置是什么地方呢，挨着谁，不甚清晰。小勤不知怎么知道的，说：你有钱，我要告你。晓宇拉小勤，说千万别的。小勤说那你给一万美元……晓宇算，一比几，那是多少钱，太多了，不行……小勤说不行就算了，要走，晓宇拉，说少要点儿行不……醒了，再睡再做梦，梦的开班委会，晓宇发言，人们争论，小勤小高几个人嘀咕……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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