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做开颅手术!读书人直呼妖术!![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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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后院临时充作手术室的房间,门窗紧闭,只有几条缝隙供所有人观看到里面的情形。
nbsp浓烈的烧酒气味刺鼻。
nbsp空气中只有烈酒挥发的气息,以及压抑的呼吸声。
nbsp马淳换上徐妙云递来的干净白麻外褂。
nbsp徒弟小六双手微颤,火光映照着精钢打制的特薄刀片、细如牛毛的缝针丝线。
nbsp“灯再近些。”马淳声音沉静。
nbsp徐妙云将手术灯推近一些。
nbsp他在那被清理干净、覆上消毒湿布的男孩额头瘀肿处仔细摸按。,指尖感受着颅骨的弧度和硬度。
nbsp“位置和B超一致。”他确认。“小六,递骨钻。”
nbsp一根尾部带细纹转柄、前端是锋利螺旋尖针的精致金属器具递来。
nbsp马淳一手稳固定住男孩头部,另一手握住骨钻,旋转柄顶在事先用烧酒涂画出的标记点上。
nbsp他深吸一口气。
nbsp室外,围观村民早已挤满院墙。
nbsp惊惧的低语如同潮水起伏。
nbsp“听见没?要切开娃儿的头骨咧!”
nbsp“脑袋开了瓢,人还能活?吓死人嘞!”
nbsp“马神医说里头有血堵着,不放出来就没命……”
nbsp“可开天灵盖……这是凡人能做的事?”
nbsp“嘘!”有人压低嗓门,“小声点!别惊扰了马神医做法!”
nbsp焦灼的目光,穿过窗棂缝隙,只窥见里面人影晃动,模糊不清。
nbsp每一次轻微的金属碰撞声,都让外面人群的心跟着猛地一跳。
nbsp马蹄声就是此刻由远及近的。
nbsp人群下意识回头,只见村口小路上数骑疾驰而来。
nbsp当先一人身着暗红团龙便服,胡须微翘,面沉如水。
nbsp“是……是上回那个贵人老爷!”有人眼尖认出朱元璋。
nbsp“后面的是……”
nbsp“那个大胡子护卫官!”
nbsp“还有那个山羊胡师爷!”人群像被劈开的海浪,唰地让开道路。
nbsp朱元璋勒住马,翻身落地,动作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
nbsp蒋瓛、刘三吾紧随其后。
nbsp“何事喧哗?”朱元璋扫了一眼挤得水泄不通的医馆外院。
nbsp“老…老爷……”一个胆大的村民抖着声音回答,“马神医…他…他在给李二狗家的虎娃开…开…开脑壳子咧!”
nbsp“开脑壳?”朱元璋浓眉一拧。
nbsp“岂有此理!”刘三吾闻言几乎跳脚,“头颅乃六阳之首,岂可轻启?这是剖心挖腹的邪术!”
nbsp他转向朱元璋,“老爷,这马淳行事越发诡异,竟行此等骇人听闻之举!快阻止他啊!”
nbsp蒋瓛却冷声道:“刘学士恐怕不知道这一年来国公爷治好了多少病人吧?”
nbsp刘三吾一时语塞,不过还是梗着脖子道:“寻常病症能与开脑壳相提并论?”
nbsp朱元璋没有理会两人的争执。
nbsp他大步走到院门前,透过未关严的门缝,恰好能看到里间的光景。
nbsp马淳背对门口,低着头,动作精准而专注。
nbsp他身前躺着的孩子,小脑袋被固定着。
nbsp一缕极细的青烟正从孩子的头顶位置袅袅飘起。
nbsp隐约还有一丝轻微的焦煳味,那是高温灼骨的味道。
nbsp“他用火烫穿了骨头?”朱元璋眼神锐利。
nbsp蒋瓛凑近细看,心头也是一跳。
nbsp刘三吾气得胡子发抖:“荒谬!荒唐!”
nbsp室内。
nbsp小六瞪大眼睛,看着马淳用那枚特制的骨钻,螺旋针尖在微小的力下缓缓旋进。
nbsp接触到坚硬骨面时,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nbsp马淳屏住呼吸,手腕极稳地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
nbsp钻头旋转深入,一缕青烟带着骨头灼烧特有的气味散出,那是摩擦产生的微热。
nbsp“深度到了。”马淳低语。
nbsp他小心翼翼抽出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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