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鬼医!世上真有这样的人?[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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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英龙茫然地张着嘴:“大……大人是说……”
nbsp“药,”蒋瓛目光如刀,“需定火候,需控潮气,需清流水涤荡澄净。南洋那地方,潮得发馊,热得蒸笼,炮制不出这等精细货色。”
nbsp汪英龙眼里更空了。
nbsp蒋瓛盯着他:“那炼制地,必在我大明疆土之内。需得河网纵横,水汽长年均匀,能控温控潮的地方。汪英龙,想想……”
nbsp“江南水乡,能藏住药炉子的地方在哪?”
nbsp“江南……制……制药的高手?”汪英龙喃喃重复,“小的做正当海贸,顶多……顶多偷偷夹带些违禁货!真和这些邪门歪道不熟啊!大人明鉴!小的是真没路数接触那些炼药的鬼人!”
nbsp蒋瓛沉默着。
nbsp那无声的威压比任何呵斥都更让汪英龙窒息。
nbsp他猛地抬起头,像濒死之人抓住浮木:“江……江南的药!大人!小的想……想起来了!”
nbsp“好几年前……小的是听……听跑过那条内河船线的一个老水手提过一嘴!对!在……在杭州府那边!钱塘江江滩边,确实有个古怪地方!”
nbsp“是……是一个村子!据说那里藏着个……‘鬼医!”汪英龙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nbsp蒋瓛眼皮微不可查地一跳。
nbsp鬼医?
nbsp“接着说!”蒋瓛的声音依旧平稳。
nbsp汪英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努力回忆。
nbsp“具体哪个村,真记不清了……但那老水手说,那鬼医邪乎得很!不爱治人,尽捣鼓些没人敢碰的药!”
nbsp“那人用药路子狠毒偏门!平常医家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他都能弄!据说……还有大人物罩着!”
nbsp汪英龙生怕蒋瓛不信,强调道,“那老水手在江上跑了一辈子,见多识广!当年他给小的讲,有个北边来的大富商,偷偷来找那鬼医求一味极偏的药!那商人的手下来杭州办事时亲口吹过!”
nbsp“小的当时只当乡野怪谈,没入心!刚才大人说江南江边、会炼邪药……小的才猛地想起这茬!”汪英龙看着蒋瓛,“那鬼医住的地方,就在大江边上!村里人都躲着他走!他那炼药的地方,水气重得很!”
nbsp“鬼医……”蒋瓛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nbsp暗处角落,另一道穿着普通飞鱼服的身影无声地记录着。
nbsp汪英龙猛地打了个寒噤,他意识到自己说得可能有用
nbsp“蒋……蒋大人!”他扑倒在石地上,“小的真的只知道这点风言风语!没、没有半点隐瞒!求大人……”
nbsp蒋瓛不再看他。
nbsp他转过身,走向牢房那扇沉重的铁门。
nbsp“汪英龙,”就在门口时,他脚步顿住,“若因你这一句,能揪出药根子……”
nbsp“本帅说过的话,算数。”
nbsp留下这八个字,蒋瓛推开铁门,走了。
nbsp牢房里重归死寂。
nbsp只剩汪英龙瘫在地上,脸贴着冰冷肮脏的地面。
nbsp蒋瓛大步踏出,守在外面的两名亲信锦衣校尉立刻迎上。
nbsp“大人?”
nbsp一个校尉低声询问。
nbsp蒋瓛脚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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