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回家第十五天[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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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nbsp“……我查过很多书，那些最古老、最晦涩的典册……里面记载过‘束缚、‘驱散甚至‘抹除高维存在的方法……”话语艰涩，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磨损着他的声带。他抬起头，眼中翻滚着恐惧和自厌，“自从你离开过我之后，我计算了每一种可能性，每一种后果，每一种……在失去你之前把你束缚在人间的‘方案。”

    nbsp布鲁斯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深闺怨夫，在担忧着被爱人抛弃。

    nbsp“我很高兴，我很高兴，布鲁斯。”马修反手紧握住布鲁斯的双手，“你是如此的在乎我，如此的深爱着我。”

    nbsp“只要有你在，只要有家人和朋友们在，我就会永远留在你身边。”马修抬起头，轻轻吻在了布鲁斯的额头上。

    nbsp“你，不会觉得这种情感太极端和自私吗？”布鲁斯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感情会令人窒息。

    nbsp没有人能忍耐这种程度的控制欲的。

    nbsp布鲁斯在心中唾弃自己。

    nbsp马修能感受到被他紧握住的布鲁斯的手在微微颤抖。

    nbsp这个在世人眼中如磐石般坚硬、算无遗策的黑暗骑士，此刻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露着最不堪的软弱。

    nbsp剧烈的疼痛和怜惜瞬间攫住了马修的心脏，比地狱火的灼烧更甚。他猛地用力，不是挣脱，而是将布鲁斯更深地拉向自己，双臂环住他宽阔却又显得无比脆弱的背脊，几乎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nbsp“布鲁斯，”他的声音哽住了，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眶发烫，“你这个…固执的、无可救药的傻瓜。”

    nbsp他抬起头，捧着布鲁斯的脸，逼他直视自己眼中翻涌的泪光和无畏的爱意。

    nbsp“看看我！我不是飘渺在高维的神，我是马修·戈登！你的搭档，你的爱人。我们一起对抗过外星侵略，一起游历过多元宇宙，一起保护过哥谭，一起吃过哥谭快餐店的招牌汉堡，一起被阿尔弗雷德唠叨过注意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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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你会接我下班，你会在夜巡的时候给我送宵夜，你会在圣诞节和我一起回家。”

    nbsp“布鲁斯，这是‘人的生活，这是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度过的生活，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nbsp马修的声音在布鲁斯的心上敲下重重的一锤。

    nbsp布鲁斯眼中凝固的自厌和恐惧在那炽热的宣言中开始融化。他看着马修，看着他眼里的泪，看着他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那里面映照出的自己的倒影——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nbsp马修用力扣住布鲁斯握着自己的手，与他十指相缠，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你要绑住我？太好了！那就用尽你布鲁斯·韦恩的所有手段。用你的爱，你的恐惧，你的控制欲，你那些不光彩的‘方案，甚至你的尖酸刻薄和偏执。就像你用这一切造就了独一无二的蝙蝠侠，也同样用它们绑住你的恶灵骑士。”

    nbsp他的脸贴近布鲁斯的，鼻尖几乎相触，滚烫的气息拂过布鲁斯的嘴唇：“我的灵魂里早就刻上了你的名字，布鲁斯。这比任何魔法契约都牢不可破。是你让我选择留在这个充满狗屎麻烦的地球，留在你身边。只要有你在，地狱火也烧不断这联系。你觉得‘极端？那就让我们两个‘极端分子一起坠入这人间烟火，一起老去，一起承担一切后果，哪怕是死亡。”

    nbsp“布鲁斯·韦恩，你听好了，别想甩掉我。不管是达克赛德，还是什么该死的宇宙法则，甚至是你自己心里的黑暗……都别想让你放开我的手，更别想让我放开你。你是我的责任，我的束缚，我存在的意义。这是我，‘人类马修的选择，你除了接受，别无他途。”

    nbsp“所以，不管我在哪里，只要你一直在，我都会回来的。”

    nbsp“布鲁斯，相信我。”

    喜欢。

第366章 回家第十五天[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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