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特训[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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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他故意顿了顿，加重语气：“而且，你以为躲在楼梯间就安全？这栋楼早没人住了，楼梯扶手的锈迹上要是多了新鲜指纹，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里有人吗？”

    nbsp玉彤看着他眼里的笃定，终于明白——这场心理博弈里，西拉的虚张声势是诱饵，而他真正盯着的，是那些“不该出现在空楼里”的细微痕迹。所谓卧底的心理素质，不仅是藏得住，更要算得透对方的判断逻辑。

    nbsp抓到玉彤时，西拉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扫过周围的街巷。他知道清鸢和昂约一定没走远，尤其是清鸢——刚才那道一闪而逝的紫色猫影，分明就在附近。

    nbsp“剩下两个警惕性怕是更高。”西拉低声自语，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集市方向。那里人声鼎沸，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混在一起，热闹得像一锅沸腾的粥。

    nbsp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是卧底的基本法则。他转身朝着集市走去，脚步不紧不慢，像是真的来赶集的。

    nbsp集市里挤得水泄不通。卖鲜鱼的摊位前，腥气混着冰块的寒气扑面而来；拐角的水果摊堆着五颜六色的浆果，摊主正用洪亮的嗓门招呼客人；几个穿粗布衫的本地人蹲在地上，围着竹筐挑拣海产，时不时发出几句说笑。

    nbsp西拉的目光像筛子一样扫过人群。他不看那些东张西望的人——真正的高手，只会让自己看起来“太正常”。

    nbsp西拉故意撞翻了陶罐摊，十几个陶罐接连滚落，摔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脆响，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摊主惊呼着去扶，周围的人纷纷围拢过来，有的指指点点，有的蹲下身帮忙捡碎片，整个集市的注意力都被这场“意外”吸了过去。

    nbsp陶罐摔碎的瞬间，西拉故意“哎呀”一声，摆出手足无措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站稳！”

    nbsp摊主跳起来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这可是我准备交货的货！”

    nbsp周围的人“呼啦”一下围拢过来，伸着脖子往里挤，七嘴八舌地议论：

    nbsp“啧啧，这碎得够狠，赔不少钱吧？”

    nbsp“我刚才就看着他走路晃悠悠的，准没好事！”

    nbsp西拉一边点头哈腰地道歉，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和碎陶罐上，只有斜对面首饰摊前，一个穿墨色长裙的女人例外。她背对着这边，正低头看着摊上的铜镯，连肩膀都没动一下，仿佛身后的喧闹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nbsp更奇怪的是，她甚至没回头瞥一眼。西拉知道，这地方的本地人最爱扎堆看热闹，再冷漠的人，听见这么大动静也会下意识回头。他注意到，女人的肩膀微微侧着，垂落的发丝挡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下颌线绷得很紧，像是在用力屏住呼吸。

    nbsp“老哥，多少钱我都赔！”西拉掏出钱袋，故意把nbspcoinsnbsp弄得叮当响，眼睛却盯着女人的脚——她穿着双深色布鞋，鞋边沾着点新鲜的泥，可这集市的地面是石板铺的，哪来的泥？除非是从别处刚过来，他脑子转的很快，想起了他们集合的时候，有一个地方就挺湿润的

    nbsp西拉赔完钱，指尖还捏着几枚没来得及收起的硬币，金属的凉意透过指腹传来，让他的思绪更清晰。他没有立刻转身，而是故意站在原地拍了拍衣襟，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集市的人流，实则每一秒都在筛选异常——脚步过快的、眼神躲闪的、刻意贴近摊位遮掩身形的……直到视线落在首饰摊方向，那里已经空了。

    nbsp“老板，刚在你这看镯子的墨裙女人，往哪走了？”他走过去，声音压得平和，像是真的在打听路人，手指却状似无意地拂过摊上的铜镯，指尖触到一处细微的温度残留——比周围的铜器高了半度，显然是刚被人拿过。

    nbsp首饰摊老板抬了抬眼皮：“往那边巷子去了，走得急，像是怕人跟似的。”

    nbsp西拉“哦”了一声，转身时，余光瞥见摊位边缘挂着的防尘布动了一下。布上沾着些细碎的紫色粉末，不是集市里常见的香料或颜料，倒像是某种能量残留干涸后的痕迹。他心里更笃定了，脚步却依旧不紧不慢，甚至在路过一个卖糖人的摊位时，停下来买了一根，慢悠悠地舔着，像个真正的游客。

    nbsp他知道清鸢一定在观察他——专业的特工从不会轻易放松警惕，她会借着人群的缝隙，判断他的动向。这种时候，越是急躁，越容易暴露自己的节奏。

    nbsp巷口的风带着点潮湿的气息，吹得酒旗猎猎作响。西拉刚走到巷口，就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有一丝极淡的魂力波动，不是攻击性的，更像是某种屏障——有人在刻意隔绝自己的气息。他故意咳嗽了一声，声音在巷子里荡开，撞在两侧的墙壁上，反弹回来时，隐约带着一丝极细微的回音延迟。

    nbsp“躲在拐角后面吗？”西拉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好奇地打量着巷子，甚至弯腰捡起一块碎瓷片，对着阳光看了看，“这巷子够老的，墙皮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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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他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的石板发出“咯吱”声，这声音里，藏着另一道更轻的声响——像是有人用脚尖点地，随时准备瞬移。西拉突然停下，对着空无一人的拐角扬声道：“清鸢小姐，你鞋上的泥沾在拐角的墙根了，新鲜得很呢。这巷子的墙根常年干燥，除了刚进来的人，谁会留下湿泥？”

    nbsp拐角处没动静。

    nbsp西拉笑了笑，继续往前走，故意用糖人棍敲了敲旁边的木箱：“你刚才在集市里，拿铜镯的手指太稳了。本地人买东西，要么捏着掂量，要么磕磕碰碰，哪有人像你那样，指尖悬在上面半寸，生怕留下温度？”

    nbsp西拉忽然睁开眼，眉头微蹙——空气里那丝属于清鸢的魂力波动，消失得干干净净。

    nbsp“又跑了？”他没有立刻动身，反而闭上眼睛，指尖轻轻按在太阳穴上。专业的追踪从不是盲目追赶，而是要站在对方的角度推演——清鸢警惕性极强，擅长利用地形穿梭，此刻必然在避开主干道，专挑小巷、楼梯、屋顶这些隐蔽路线移动。

    nbsp她会往哪去？西拉在脑海里勾勒出这片区域的地图：东边是居民区，房屋密集适合躲藏；西边是废弃工厂，空旷却容易暴露；南边是人流量大的集市边缘……以清鸢的谨慎，大概率会选人流与隐蔽性兼具的地方。

    nbsp“应该是往南。”西拉睁开眼，目光锁定南方的屋顶群。他没有走地面，而是踩着墙壁的凸起，快速跃上最近的一栋楼顶。站在高处望去，果然看到远处的屋顶上，一道紫色猫影正一闪而过，间隔很长，落点毫无规律。

    nbsp西拉嘴角微扬，不再紧盯猫影，而是计算着对方的移动速度与屋顶间距——清鸢每次跳跃都会借助魂力缓冲，落地时必然会在瓦片上留下极轻的震动。他循着这若有若无的震动，提前绕到下一个转角处，静静等候。

    nbsp不过片刻，清鸢的身影从对面楼顶跃来，脚尖刚踏上瓦片，就看到转角处站着的西拉。她瞳孔骤缩，下意识就要化作猫影瞬移，却被西拉提前开口叫住：“别费力气了。”

    nbsp清鸢稳住身形，落在他对面，语气里带着惊讶：“你怎么会在这？”

    nbsp“猜的。”西拉语气轻松，“你跳屋顶时，总会优先选择有烟囱的楼房——大概是觉得烟囱能遮挡视线，可这种习惯性选择，反而让你的路线变得可预测。”

    nbsp他走近一步：“你已经算优秀了，反侦察意识只缺一点火候，满分10分的话，我给7分。”

    nbsp清鸢轻笑一声，坦然承认：“我确实不擅长演戏和伪装。”这话让她想起之前伪装成圣光宗弟子潜伏在昂约身边的日子——其实昂约早就有所察觉，只是性子太软，不好意思揭穿，才让她一直瞒到身份暴露。

    nbsp“这不只是演戏的问题。”西拉摇头，“主要是你不了解我的侦查方式。”他看向刚被手下带过来的玉彤，“你们应该能感觉到，我的魂力波动和常人不同。”

    nbsp玉彤默默点头。

    nbsp“我能将魂力汇聚在眼睛里，吸收更多光线，强化视线到能看清百米外的蚂蚁。”西拉解释道，“刚才在集市，你耳后沾着的一点屋顶灰尘，还有跳楼时裙摆扫落的瓦片碎屑，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nbsp清鸢也跟着点头，心里终于明白——这场博弈里，她输在了对对手能力的一无所知。而真正的卧底较量，从来都是信息与心理的双重博弈，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成为致命破绽。

    nbsp玉彤、清鸢、本博、沧为都已被找到，四人站在巷口，面面相觑间都透着意外——最后没被发现的，居然是昂约。

    nbsp西拉捻着下巴，眉头微挑。他对昂约有印象，初见时那股青少年特有的跳脱活力，笑起来眼里像盛着光，任谁看都觉得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子。可现在看来，这份“单纯”或许本身就是最好的伪装。

    nbsp“有意思。”西拉低声笑了笑，眼底却多了几分锐利。他太清楚了，真正难对付的对手，从不会把“聪明”写在脸上。昂约或许早就看透了规则——越是显得无害，越不容易被盯上。

    nbsp他开始在心里推演：如果我是昂约，知道自己能力不明、经验不足，会怎么藏？

    nbsp不会选屋顶（清鸢已经用过），不会躲集市（太容易暴露），更不会钻进封闭空间（容易被堵死）。一个擅长用“单纯”作掩护的人，最可能的选择是——混进人群，变成“最不起眼的存在”。

    nbsp西拉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居民区，那里有几个孩子在巷口踢皮球，老人坐在石阶上晒太阳，烟火气十足。他迈开脚步，走得极慢，目光扫过每一张脸，却没有刻意搜寻——他在等，等那个“太正常”的人露出破绽。

    nbsp而此时，就在他们头顶的一栋房顶上，昂约刚缩回探出的脑袋，后背贴着瓦片轻轻喘气。刚才西拉抬头的瞬间，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像探照灯般扫过屋顶，吓得他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nbsp“这岸诺西拉，比想象中难对付太多。”昂约咬了咬唇，快速翻身爬向另一侧。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找到复活莫卡前辈的线索，不能在这里被拖住。他亏欠莫卡太多，那份沉甸甸的愧疚，是支撑他藏到现在的唯一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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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西拉的脑子飞速运转，多年卧底生涯打磨出的直觉让他笃定——昂约就在附近，正用那双看似单纯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对方露出破绽的诱饵。

    nbsp于是他放慢脚步，故意让本博、清鸢等人跟得近了些，眼角的余光始终在捕捉着周遭的细微变化。不知走了多久，他们踏入一条人迹稀疏的街道，两侧的楼房投下狭长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旧木头的霉味。

    nbsp就在这时，西拉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那是被人紧盯时独有的、近乎刺痛的感觉。

    nbsp“找到了。”他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转过身，对着本博等人扬声说道：“既然你们藏的时候都能调用战魂，那我也不必藏着掖着了。”他故意顿了顿，声音抬高了几分，确保能传到某个隐蔽的角落，“我准备在附近的楼顶上布置特殊装置，形成一个边界范围，把可能性大的区域全围起来，到时候在里面一寸寸搜，不信找不到人。”

    nbsp本博摸着下巴，配合地应和：“哎呀，这做法不错，省时省力。”

    nbsp周遭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胸腔上的闷响，昂约将魂力悄悄聚在耳后，那处皮肤泛起极淡的光泽——这是他从清鸢那里学来的法子，能让听觉敏锐到捕捉百米外的脚步声。西拉和本博的对话一字不落地钻进耳朵，尤其是那句“用装置围起区域”，让他指尖瞬间绷紧。清鸢他们就是吃了装置的亏，自己绝不能重蹈覆辙。

    nbsp“得趁他没布置好赶紧走。”昂约借着墙根的阴影往后缩，每一步都踩在落叶最厚的地方，避免发出半点声响。他回头飞快瞥了一眼，确认没人注意，猛地发动瞬移——身影在原地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淡影，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两条街外的巷口。

    nbsp可脚刚落地，眼角就瞥见一道黑影顺着对面楼房的墙壁往上窜，快得像贴在墙上的箭。是西拉！他居然一边往楼顶冲，一边从口袋里掏东西往下抛，“咔哒、咔哒”的轻响跟着他的动作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些装置。

    nbsp“这家伙真不一般。”昂约咬了咬牙，心里泛起一丝无力。西拉的速度和反应都远超预期，侦察能力更是厉害得吓人。他不敢再耽搁，转身就往巷子深处跑，特意绕开西拉可能经过的路线，专挑那些狭窄、曲折的小道钻。

    nbsp西拉跃上房顶时，先站在边缘扫了一圈，目光掠过瓦片、水箱、通风口，没看到任何身影。他不急不躁地低下头，手里握着个巴掌大的仪器，屏幕上划分着十几个方方正正的矩形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有几个红点在慢慢移动，像一群被圈住的萤火虫。

    nbsp“想不到吧。”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顶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笑，“这玩意儿根本不是检查魂力的，是测生命体征的，只要有体温、有呼吸，就瞒不过它。”

    nbsp他用指尖点了点屏幕，那些红点旁边立刻跳出细小的数字，标注着距离和移动速度。“其实早就想拿出来用了，”他忍不住笑出声，声音不大，却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得意，“但看着你们一个个被我耍得团团转，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多等了会儿。”

    nbsp屏幕上，有个红点的移动轨迹格外刻意，一直在绕着某些区域走，像是在刻意避开什么。西拉挑了挑眉，继续说道：“你肯定以为，只有我走过的地方才有这些装置吧？”他指尖在屏幕上一划，那些红点突然加快速度，朝着同一个方向聚拢，“可惜啊，它们能自己动，我远程操控着就能让它们追着目标跑。”

    nbsp他盯着屏幕上那个越来越清晰的红点，看着它钻进一个狭窄的格子里，移动速度慢了下来。西拉收起仪器，眼神变得锐利——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昂约就躲在那里，而且看样子，已经快要无路可退了。

    nbsp昂约缩在墙缝里，后背抵着冰凉的砖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还不知道那些装置靠体温和呼吸定位，只当是魂力探测器，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丝魂力波动引来麻烦。

    nbsp心跳却越来越快，像要撞破胸膛。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要是被西拉找到，该怎么求饶？是装可怜说“我认输”，还是嘴硬抱怨“你居然用道具”？想着想着，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模仿起来：肩膀微微垮塌，嘴角往下撇，连呼吸都带上了几分慌乱的急促，活脱脱一副即将被逮到的窘迫模样。

    nbsp脑海里甚至响起了想象中的对话：

    nbsp“行了，你输了。”西拉的声音冷不丁冒出来。

    nbsp“不是吧，你怎么还用道具？”自己梗着脖子反驳。

    nbsp“我也没说不能用啊。”对方轻描淡写地回。

    nbsp就在这时，远处的西拉盯着仪器，眉头突然皱起——屏幕上那个红点的波动异常剧烈，体温飙升了半度，呼吸频率快得像受惊的兔子。“难道遇到危险了？”他心里一紧，不再犹豫，朝着红点的方向狂奔，脚步踏得瓦片“砰砰”作响。

    nbsp墙缝里的昂约听到动静，猛地回神。他看着西拉的身影越来越近，反而定了定神——刚才的胡思乱想竟让他冷静下来。“不能等。”他咬了咬牙，无视身体的紧绷，突然催动魂力，瞬移的淡影在原地一闪，下一秒已出现在三条街外的绸缎庄后巷。

    nbsp落地时他特意蜷起身子，贴着墙角滑行，连呼吸都用魂力压到最浅。奇妙的是，那些追来的装置似乎被巷口的人流干扰，红光在人群中乱晃，竟真的被他甩开了。

    nbsp昂约不敢停留，混进赶集的人潮里，帽檐压得极低。此后的时间里，他彻底贯彻“龟缩”打法——远远瞥见西拉的身影就立刻绕路，看到装置的红光就屏住呼吸贴墙根走，哪怕绕远路、钻窄巷，也绝不多做停留。

    nbsp西拉追了半个时辰，仪器上的红点时隐时现，总在快要锁定时突然消失，最后彻底混进人流的密集信号里，再也分不清。他停下脚步，望着喧闹的集市，忽然笑了：“有意思。”

    nbsp他收起仪器，心里暗道：这小子放弃了对抗，一门心思躲，反而把“藏”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或许他的能力本就偏向隐匿，只是之前没显露罢了。

    nbsp最终，西拉主动放弃了搜寻，带着清鸢等人返回据点。面对众人，他总结道：“清鸢太依赖速度，本博暴露在细节，只有昂约——他懂的藏拙，知道避开锋芒。接下来的特训，就得补上这些课。”

    nbsp而此时的昂约，正混在茶摊的人群里，捧着粗瓷碗小口喝水，额角的冷汗刚被风吹干。他没有丝毫得意，只觉得双腿发软，刚才的每一秒都像在刀尖上走，直到现在才敢真正松口气。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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