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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五十四)[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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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名助手在我们结合的生殖器下方燻不知名的刺鼻燻香,没多久,原本密密聚集在我俩结合下体的蜂群,全都落到铺在地上的塑胶布上被收走。

    我们彷彿从地狱回到人间...不!正确说,也只算回到上几层地狱,但至少不再抽搐颤抖、勉强能顺畅呼吸!伪僧的手下把我从小卉身上拉走,就像强行拆散路边交媾的野狗一样粗鲁。

    小卉两腿间的嫩穴刚刚受到蜂群的蠕爬刺激,爱液泛滥得一蹋煳涂,耻肉也呈现鲜嫩的血红。

    而那些爪牙又将我在小卉对面重新吊起来,在这同时,她的阴道被塞入震动棒,ㄧ个男人拿布擦拭她流遍香汗和母奶的裸体,然后又有人搬来一箱蜜蜂。

    这次姦夫不陪妳了,妳自己在痛苦中对亡夫忏悔吧。

    不!不要再折磨她!

    我忍不住替她哀求。

    主人,我没关係...

    小卉辛苦娇喘,反过来安慰我。

    伪僧又在她洁白紧绷的大腿根上黏另一隻女王蜂,接着手下打开箱盖,蜂群立刻飞扑向她下体,在痛苦哀鸣中,密密麻麻佔满她红嫩的私处。

    感觉怎么样?

    呜....不行...嗯啊...

    她才勉强说了二个字,就激烈哀鸣,原来肛门夹住的那条蛇又蠕动起来,虵受不了蜂群刺激,一直想往深处鑽,但小卉的直肠里全是润滑油,无法着力下,只见半截蛇身在她屁股下不断摇晃!这是前所未见的淫虐景象,要不是受刑的是我心爱的女人,我ㄧ定也跟那些被毒品迷乱的傢伙一样亢奋到无法遏制。

    伪僧这时又在她没被吊住的那条腿足踝上绑绳子,绑好后抛过上方横樑,抓着垂下来的绳头说:各位弔客可以上来,把她的腿拉更开,让她彻底体会蜂爬淫处之刑。

    小卉闻言不禁羞苦悲鸣,但这些人完全没在同情她,立刻又在她面前排成一列,脸上都露出兴奋神情。

    抢先上来的,又是那个自称是柏霖堂叔的可恶男人。

    说!

    他毫不客气揉住小卉前端被细绳绑吊住的涨奶乳房,变态地看着她痛苦娇喘。

    说堂叔对不起!

    溷帐!放开她!

    我忍不住嘶吼: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她说对不啊!...

    我话还未说完,背上已捱了一记重鞭。

    别打...别打主人...我说

    小卉喘息乞求。

    卉,不要!

    啊!

    我ㄧ出声,赤裸的大腿又被抽了一鞭,这次痛到尿失禁、从勃起得肉棒前端直喷出来。

    干!姦夫尿了!

    马得!喷到我!髒死了!打死他!

    对!不要脸!偷吃人妻还乱喷尿!打到他血尿为止!

    那些人群情激愤,目标暂时转向我。

    不!不要!对不起...我会帮你们弄乾淨..不要为难我的主人..

    小卉不顾自己处境比我悲惨,只一心替我讨饶。

    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见状骂道:真是不知廉耻的贱货,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帮那男人求情!

    对不起...堂叔...请处罚緻卉就好...别伤害我的主人...

    她哭泣哀求。

    哼!妳自找的!

    随男人拉下绳子,小卉另一条腿慢慢离开地面。

    嗯...

    她辛苦地忍受着,洁白贝齿快将红唇咬出血来。

    舒服吗?

    那傢伙兴奋问:蜜蜂有没有鑽到更敏感的地方?

    唔...

    可怜的小卉眼眶积满清澈泪水,不听话的一直滚下来,雪白的颈项因为痛苦忍耐,都已浮出细嫩青丝,脚趾头用力的握着,光滑的足心被种了三条乌黑噁心的水蛭,正慢慢吸吮她甜美的血液。

    她另一隻脚被拉高到离地十几公分,伪僧就要那男人停下来,换后面的人接手,不一次拉到底的原因,无疑是想慢慢折磨她。

    但即便现在,小卉在两隻秀足都碰不着地,私处被蜂群爬满的情况下,也已痛苦到全身裹着浓重香汗,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性感的胴体在煎熬中紧绷。

    说对不起,求我原谅妳!

    又有人学样,要小卉跟他认错。

    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就算小卉有对不起的人,也只有放在灵堂后的丈夫,跟他们ㄧ点关係也没有,但他们却逼迫她乞求原谅,然后变态地折磨她!对...不...哼嗯...

    小卉才勉强说二个字,雪白的裸足又被吊高好几吋,痛苦地哀吟出来。

    好好说!不然就鞭打妳的男人!

    对不起...呜...

    她油亮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蜂群又佔据更深处的耻肉,把原本应是红润美丽的裂缝,填成一条在蠕动的黄黑溪沟。

    还有呢?怎么不求我原谅?

    拉住吊高她裸足绳子的男人,变态看着同僚遗孀痛苦的模样,兴奋地兽喘。

    原谅...原谅我...

    原谅谁?说名字!

    那傢伙拉紧绳索,大腿根不断被迫张开的小卉痛苦呻吟,胸前两粒乳房也被吊住奶头的细绳扯高,更多白浊母乳呈细丝状,间歇自乳晕处的腺体射出。

    这时时间到又得换手,那人把绳子绑在旁边木杆暂时固定,任小卉悬在半空中哀喘。

    下一个接手的人立刻继续刑求:快说啊!要我原谅谁?说自己名字!

    緻卉...原谅...緻卉...呜...不行...太开了......

    她令人心疼地悲鸣,一条腿已经被吊高到超过腰际,只见群蜂密集的耻处垂下ㄧ条金属鍊,那是埋在她阴道里的震动棒唯一露出来的部份,淫水就渗过蜂群,延着那条尾链淌下,羞耻地挂在两腿间摇盪。

    好像有感觉了...噢...要射进妳肚子里...

    另一头,朱凯文继续蹂躏着,虽然他的力道还算有分吋,进入的深度也只有阴茎不到一半长,但窄紧的屄肉紧紧包住龟头,让整条肉棒爬满狰狞血管,不过才几分钟就要弃甲投降。

    嘤...嗯...

    可怜如泣如诉呻吟的,漂亮脸蛋浮现晕红,大大的明眸现在弯成二枚倒月,那诱人的模样,ㄧ点都不输正被刑责的小卉。

    舒服吗?

    手指抚弄两片薄薄乳晕的魏继开问。

    嘤.....不知道....嗯...坏坏..嘤...痛....下面..

    噢...

    朱凯文更兴奋了。

    殊不知这种告状,却是最强烈的春药。

    要出来了...唔...

    朱凯文激动叫着,不顾她是否能承受、肉棒往里狠插...不要...放过...嗯啊...

    小卉在痛苦煎熬中悲泣,但连名字都还没说,柏霖生前另一个同部门后辈已经透过绳吊,把她的腿直挺挺拉举到超过头部。

    爽吗?妳看妳现在这样子...真是害羞极了!

    自称堂叔的男人站在面前视姦着她,一隻手兴奋勐搓自己勃起的怒茎,呼吸像野兽一样粗重。

    可怜的小卉除了双臂和乳头被吊、还有一边大腿被麻绳悬住外,原本还能碰着地的一隻脚,现在也已遭綑在足踝的绳索残忍拉高,玉腿被迫将近九十度直举,爬满蜜蜂的大腿根彷彿要被绳力扯断,除了痛苦哀鸣外,什么话也回不了。

    但朱凯文跟那些禽兽的声音,仍持续传近她耳里,让她泪水不停涌下。

    ...射了!唔...

    无耻的老傢伙现在肉棒停在里面,身体一搐一搐的抖动。

    啊...不要...烫烫...呜...不要...肚肚烫....

    抓好她...不可以乱动!乖...

    哼...嘤....

    几秒后,动弹不得的肉体似乎习惯了浓精温度,噙着泪开始娇哼起来,两张小脚ㄚ上的嫩趾用力握住,跟小卉兴奋羞耻时一模一样。

    朱凯文身体的抽搐慢慢弱了下来,但脸上流露的兽慾却只增不减。

    而且不知何时,露在窄穴外的阴茎又更少了,几乎全都进入阴道,窄嫩的肉壁像一圈快绷断的生橡皮筋,紧紧束住狰狞男根,洁白的肚皮被里面的龟头和大量精液顶胀到鼓起来。

    我是妳第ㄧ个...

    朱凯文兽喘着:不管现在还是以后...甚至交男朋友、结婚...妳永远还是我的奴隶...以后也要在丈夫面前欺负妳...不!不止...还要弄死妳心爱的丈夫...让他看着妳被玩弄、慢慢痛苦的死掉...跟....一样...

    身心仍未从激烈性交中恢复,只顾嘤嘤娇喘,对朱凯文恶毒恐怖的话语则是完全没听懂。

    终于朱凯文捨得将半软的湿漉傢伙,从红肿的嫩屄中抽出来。

    她发出娇嫩哀哼,像是解脱、又似失去了什么,他们把她双腿左右分开,原本白丘中央的细缝,现在已扩成一圈鲜红肉洞,里面涌满溷着血丝的浊精。

    而现在,换被耻吊在刑架下的小卉激烈哀鸣了,因为伪僧已经打开埋在她下体的震动棒,任由她悬地悲羞挣扎。

    就在伪僧捉住鑽进她肛门的花蛇尾巴,用力扯出整条蛇身的瞬间,她抖搐着淫乱綑吊的胴体,在奶汁乱射下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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