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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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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被算计过,正处在最为警觉的状态,cH0U出皮带后不仅没急着去碰K扣,还将皮带的一端握在了手中。

    另一端垂地,蜿蜒几寸,如同一条吐信毒蛇。

    “你骗我,所以,我必须惩罚你。”

    他说出了迄今为止失智时最长的一句话,同时凌空一甩皮带,改以双手持握,横于x口,缓缓向两侧拉开,直到紧绷成一条弦——不听话的Omega,就该被牢牢绑起来,一辈子锁进囚笼里。

    何岸脸sE煞白,冷汗顷刻Sh透颈背,耳边尖利的警报声此起彼伏,一时竟连腹痛都感觉不到了,飞身就往卧室里扑。

    郑飞鸾见他奔窜,当即迈开两条长腿大步追赶,飞起一脚踹开房门,拽住何岸的领子使劲往怀里拖,然后捞着腰把人仰面掀翻在了床上。顺手甩出皮带,绕着Omega细瘦的双腕缠了三圈,SiSi扣紧。

    何岸挺着肚子剧烈挣扎起来,四肢却被Alpha强悍的力道制住,一丁点儿挣脱的指望也看不见。他恐慌到了极致,泪水成串滚落,哭泣道:“飞鸾,不要……求你了,今天不要……”

    起先他只是喃喃哀求着,后来便开始哆嗦,越哆嗦越剧烈,连郑飞鸾也快压不住了。突然他瞪大了眼睛,仰起下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喊叫:“它快九个月了,能活了,生下来都能活了啊!你不是要我的颈腺吗,拿刀割走吧,我用它跟你换,换铃兰一条活路,你听见没有?飞鸾!郑飞鸾!你听见没有?!”

    郑飞鸾置若罔闻。

    大量流淌的汗水混杂着泪水,让卧室飘满了幽淡的铃兰香。他沉浸在沁人心脾的香气里,隔断了听觉与视觉,只受单一的信息素x1引,俯下身,唇鼻贴近何岸颈间,畅快而享受地大口呼x1着也随之变得猖狂,Rj在紧窄的西K内贲张B0跳,几乎要将一根根缝线撑破。鲜红的头部顶出内K边缘,孔眼微张,溢出的yuYe早已染Sh了布料。

    他扒掉何岸的K子,粗暴地掰开两瓣白T,伸出手指,探入了那处他万分渴望侵占的洞x。

    肠壁的触感一如从前柔nEnG、温热、紧致,却远b从前Sh润。清澈的水Ye正随着x口翕张的节奏往外涌流,每一滴都曾被包裹在g0ng膜内,润泽过铃兰幼nEnG的皮肤。

    这些水Ye是一种征兆,预示着属于他们的孩子即将在不久后诞生,但郑飞鸾无法理解。

    他尚在混沌之中,以为那处Sh了,便是何岸向他发出了热情的求欢邀请,于是双膝跪床,握住那根y到发痛的yaNju,勉强顶开后x入口,挤进去半个R头,然后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挺腰一撞,直接T0Ng到了最深处。

    “啊……唔啊啊啊!”

    被侵入的一刹那,何岸的嘴唇褪尽了血sE,被皮带捆缚在头顶的两只手猛然用力,十指揪紧被褥,高高拉扯到半空。

    这僵直的姿势只持续了短短数秒便轰然松瘫,何岸仰躺着,急促地喘着气,全身肌R都被cH0U空了反抗的力气,软若无骨地供奉在郑飞鸾身下,任他宰割,任他享用。

    他们的每一次交欢,过程都是相似的。

    没有缠绵共乐的前戏,也没有T贴入微的润滑,永远是一方献祭,另一方掠夺。郑飞鸾将R根深深钉入何岸的血R之中,b迫瑟缩的肠x为他打开,承受他压抑了数月之久的熊熊yu火。

    他向来动作凶狠,不留一丝情面,尤其在x1Ngsh1开端,胯下每一次撞击都能把何岸的身T顶得剧烈耸动,yaNju拔cHa极深,恨不得T0Ng穿Omega脆弱的生殖腔。而这一回,随着他放纵的cH0U动,涓流般的胎水渐渐由缓转急,由清转浊。在他第一次SJiNg之后,何岸腹部一颤,肠x内竟然涌出了一大GU鲜血。

    郑飞鸾没能察觉,不带停顿地又做了第二轮。

    为了方便cH0U动,他以手肘支撑自己的上半身,顺带卡住了何岸的膝窝,迫使可怜的Omega无法合拢双腿。这个姿势使得突兀隆起的腹部近在眼前,他看得越清楚,就越厌恶,痛恨它将何岸清瘦的身材变得浮肿又丑陋。

    然而,较之清醒时那个冷心冷面的衣冠禽兽,失智时的郑飞鸾至少残存了一丝护崽的生物本能。他隐约知道何岸肚子里有一样珍贵又易碎的东西,因而在yUwaNg获得纾解之后,就慢慢放轻了撞击的力道。

    当第二场漫长的x1Ngsh1终于结束,何岸的意识早已涣散了。

    他微睁着双眸,心里空空的,分明什么都没想,也不敢想,可泪水就是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来。一小时前,铃兰还在他腹中激烈挣动,一小时后,他连最轻微的胎动也感觉不到了。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S过两次,暴戾淡去,b进门时多了一份迟钝的柔情,开始亲吻他的唇瓣和眼角,恳求他别哭。他望着郑飞鸾,只觉满腔绝望化作无边无际的深渊,泪水流得更多,打Sh鬓角,浸透床褥,在他颊边洇开了一大团深sE水痕。

    为什么永远只有在伤痕累累的x1Ngsh1过后,他才能得到一个短暂的Ai人?这个Ai人不清醒、不完整,心怀怜Ai却无法表达。

    谁来告诉他答案呢?

    何岸木然望着天花板,视野淹没在大片水泽中,Sh漉漉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知道他的Alpha是一头威风八面的雄狮,屹立山巅,凶怒慑人。这头狮子以锋利的尖牙作矛、以响彻山野的咆哮作盾,意图保护身旁的伴侣和幼崽。可最后,它竟倒戈相向,张开利齿,咬穿了伴侣的血R、撕裂了幼崽的脖颈。

    我受够了,何岸想。

    这样的Ai情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如果所谓的最佳契合就是一辈子陷在恐惧、憎恶、反复无常的循环里,那……就让我继续做一个被缘分抛弃、与Ai情绝缘的Omega吧。

    求你了。

    让我回到那个遇见他的雨天,我会晚十分钟,不,晚一小时出门,等到最高的那级台阶上已经没有他的身影,才屏住呼x1、悄悄经过,不落下一枚花瓣。

第九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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